,她会尽可能答应他不过分的要求,她点了头,“行,你不定一喝的过我。”
“哎?”他兴致上来了,去扯她围裙带子系成的蝴蝶结,轻轻一拉,带子散开,然后手指覆上去,帮她重新系好个一。
修长手指绕着带子,就像他低沉含笑的声缠在她心头,他说:“那今晚让我看看学姐的酒量有多好。”…靳晚清没和他开玩笑。
晚上八点,他搬来的一箱酒全成空瓶,原本剩在这的啤酒也都开封,七零八落的空瓶子倒在地上,除了被钦点的可乐鸡翅见底,一桌的菜几乎没动。靳晚清喝了十瓶,眼下她撑着额头,盯着桌面发呆。
太久没喝了,有点醉,他比她強一些,至少看来起面不改⾊,嬉⽪笑脸坐到她⾝边,支头懒懒看她,“学姐,还喝吗?”像挑衅。
靳晚清抬眸,脸蛋染上薄红,衬得肌肤⽩里透粉,她眨着蒙上雾气的眼,疑惑不解,“为么什要我和喝酒?不我明⽩。”喝酒的人是总胆子大些,酒精的⿇痹搀合着绵绵情意,从他心底噴涌而出。
情不自噤抬手,要想
摸抚
的她脸颊,却在中途更改方向,最终碰上她耳边碎发,帮她捋到耳后,她⾝子轻颤着,躲避似的低下眼睛,他直言不讳:“想把你灌醉。”
“灌醉我?”靳晚清轻声重复,下一秒抓住他手腕,纤纤五指拥有铁一样的力气,她笑,“那你可找错人了。”
女生眼睛不眨下一把他手腕往后折,于洲疼得昅气,可怜巴巴的求饶,“没完说呢,姐,你是我亲姐,你先放开我,要断了。”靳晚清慢呑呑松手,以暴服人的感觉,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