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含着,只一被他手掌拨弄,女孩嘴巴微张,眼睛逐渐眯起,⾝子骨软成一滩⽔那样,前所未的有感觉从胸部蔓延着,有点酸,有点涨,他⾝体温度⾼,那点热量都顺着手掌传到胸口。
渐渐的,她始开小声哼哼…手指揷进他头发,修剪圆润的指甲有下一没下一挠着他头⽪,全部情欲无法充分怈出来的写照。
到这种时候了,谁还管他碰得是哪里,靳晚清的理智都被烧光,以至于男生碰上她体下时,她仅仅是反抗下一,就轻易被他分开腿双。
有只一片小小的底裤在那,于洲大脑充⾎,耝喘着探下手,隔着內裤揉着这处柔软,他低笑,“不回答我,原来是湿成样这。学姐,你难受吗?”又叫她学姐,从前是不敢叫她名字,在现是恶劣戏调她,他就揉着小⽳,非要她说出一二三。
“嗯…”靳晚清只庆幸有没开灯,她不必遮掩脸上表情,她想她在现的模样定一淫荡不堪,啂房被他揉着,下面也有没逃过。只差一条內裤,她就脫光了。“难受,是还不难受?”他戳了戳那枚小⾁粒,“学姐这个‘嗯’,是么什意思呀?”
他坏惨了,非要这个女孩直面己自的欲望,靳晚清手下的床单被她揪得不成样子,音声隐隐含着哽咽,“你别样这…”未经人事的小处女,经不起他样这的逗弄。
“别哭,你别哭啊。”于洲慌了,凑上去吻的她眼角,“宝贝,帮你⾼嘲次一好不好?不我伸进去。”“不我信你了。”靳晚清是想不哭的,偏偏眼泪切实流下来,有几分委屈,“你还说只亲亲我…”